她睁开眼，看清眼前这张脸，愣了好一会儿。
在经过这一路的坎坷之后，穆司神也终于认识到自己想要什么。
“你猜他们在说什么？”白唐挑眉。
祁雪纯听着妈妈的碎碎念，没觉得烦躁，心里反而很温暖。
“那这件事怎么办？”她嘟嘴，“你可别一时冲动，又把程申儿弄到什么地方去，程家会把你烦死的。”
晚上七点，祁雪纯来到酒会现场。
他想找到司俊风的把柄。
今晚要属这家名叫魔晶的酒吧最热闹。
“那天下了很大的雪，我去程家参加聚会……”她开始说了，“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躲在二楼房间的柜子里，但他必须逃掉，不然被奕鸣哥抓到，就麻烦了。”
她已看不清上面的字，只是用手指感受，签名栏的确是写了名字的……一段婚姻的结束，只需要两个签名而已。
“挺生气的，”她说，“想让你抱着生气。”
“小妹。”祁雪川讪讪的跟她打招呼。
说白了，她没什么信息供她和祁雪川交换，但又不想失去他这个信息来源。
“我没什么大计划，就想在小事上见缝插针，一点点离间他们，直到司总找到自己真正心爱的女人。”
“嗯。”